从个人的角度,他是一个自由和自我生命肯定的一个新节点。
在平铺直叙的过程中,始终在寻找这样一种舒展,坚定,直指人心直属器官这样一种状态。
换句话说,我自己的性格也是这样。
我们是一个小小的个体,然后在各种文化里,你通过学习和改变,你会学到很多价值。
这种文化的价值,那种文化的这种到最后像我们这个年龄和学到这么久的状态的时候,你就会剔除一些东西。
什么东西呢?
就是别人确立起来的框架,就是我们现在艺术上最主要的一个态度。
别人画完了的已经形成了体系的东西,那是已经盖棺定论的东,那不是你的东西,你必须重新体验去做一个你自己内心贴切的一种表示方式嗯。
这个东西不同的艺术家,如果他解放了思想的话,他就会开放,他就会自由的去寻找自己。
抽象到最后是一定要确认自己的东西,把别人的东西去掉,这样你就越变得更自由。
我都不。
我在文化上没有归属感,过去我们是游牧民族,现在我号称自己是文化游牧民。
就我本身我在这个文化里待一待,在那个文化里待一待。
而且我的价值观呢是随着文化的不同和知识的认知会改变。
这样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一个,就像我说的原始的母体,就像一个孩子失去了母亲那种感觉是差不多的。
就他归属感为这样的时候,只有一个东西能解决,就是你的艺术作品本身自己作为一个你精神的依赖的母体。
人对自己的精神总得有一个依赖吧。
那么这种形式本身实际上就是我依赖的一种方式。
我精神依赖的一种方式。
那么它体现出来的力度或者是坚定或者舒展,那都是我自己肯定的东西。
这就是我的画嗯。